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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ずっきゅん

  Work Text:        下班前的垃圾時間高橋優斗跑到茶水間跟同事插科打諢,手機在口袋裡震起的時間很恰巧,他悄悄拿出來看了一眼,就被問是不是女朋友來查勤。   不是啦,朋友的弟弟,說家裡沒人要來跟我吃飯,他笑著欠身回答,裝作受不了的樣子又把手機塞回口袋,豬狩說他在車站前的家庭餐廳,說要是太晚來就負責請客吧,竹槓敲得過分理直氣壯。等他匆匆提著公事包出來外頭已經要天黑了,從公司到車站的路程七分鐘,他只好認命邁開了腳步。抵達餐廳的時候坐在靠窗位子的豬狩已經吃起了薯條,高橋優斗氣喘吁吁地在他對面坐下,穿著帽T的豬狩就抬起頭來,半笑不笑地看他扯開領帶跟第一顆鈕扣。   好慢。   拜託,部長不走我哪敢下班。   哈,優斗也變成俗氣的社會人士了,豬狩的聲音模糊了起來。   俗氣有什麼不好,他嘆了口氣,舉起手把店員招過來點餐。豬狩問他要吃什麼,拿坡里就好,上次那個納豆真是亂七八糟。豬狩說那我要一樣的,啊,還要巧克力香蕉聖代。   因為有人結帳就肆無忌憚點了聖代的豬狩笑得很猖狂,高橋優斗用叉子把紅通通的麵條捲了又捲,一邊叨叨念著為什麼我下班還要陪大學生在這邊鬼混。豬狩用長杓子把聖代攪得軟榻,嘟囔著誰叫優斗家的冷氣偏偏在這時候故障,總不能在那裡等上三小時吧。那是你硬要來,高橋大嘆了一口氣,把放在豬狩面前的柳橙汁搬來自己面前,這是我點的吧,為什麼是你在喝啊。   優斗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喔喔,胖虎發言。   豬狩毫不在乎地笑了笑,用深紅色的舌頭舔掉聖代杯緣要流下來的乳白色液體。話說優斗穿西裝的樣子也太老土了,為什麼剛畢業的人穿上西裝就變得像是普通的老土大叔啊。   哈?高橋優斗剛想發難就被打斷。   所以說請我吃晚餐的大叔,應該沒有在想什麼下流事吧,豬狩瞇起了眼睛。     跌跌撞撞的把豬狩蒼彌壓在門後親吻時嘗到了甜膩的香草味。豬狩扯著他的頭髮,把濕熱的氣息吐在唇邊,混雜著喘息喊他的名字。他抓住豬狩的手腕大力按上門板,不客氣的親吻間隙中聽見豬狩抱怨呼痛。優斗有夠惡趣味的,豬狩故意揚起下巴,比起控訴更接近挑釁。   不不,我喜歡的是有大胸部、各方面都軟綿綿的女人,高橋優斗想,一定是哪個環節右腳踩到了左腳才會在冷氣壞掉的房間跟暑假來蹭飯的臭小子鬼混。要是這樣理直氣壯地反駁豬狩大概會不留情的嘲笑,明明就是被引誘一下就站起來的下流大叔,不是嗎。   ...

イチカラゼロマデ

那個該不會是吻痕吧,作間指著他的胸口說。 豬狩換衣服的動作停下了一秒鐘,連忙低頭去看,暗紅色的淤痕像是乎然就出現在左邊胸骨內側一樣。他不曉得該說什麼,抬起頭來就從鏡子裡接收到那個人一臉完蛋的表情。 所以是怎樣,睡了? 嗯,總之。 哇啊,ガリさん的女人相當有侵略性耶,作間開著玩笑說。年下?年上?他在有些難以招架的追問間又從鏡子裡瞟了一眼,高橋優斗裝作不再關注這裡,低著頭擺弄手機的模樣欲蓋彌彰。 喔……年上吧,算是。 算是?你很奇怪喔。 嗯,黏著度很高又煩人的類型。 那是怎樣,如果是奇怪的人還是趕快甩掉吧。 作間說著就低下頭翻找耳機,高橋優斗卻猛地抬起頭直直看向他。豬狩故意面無表情地說,但是那很困難……。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就被推開,瑞稀探頭進來說好像要提前開始,五分鐘之後到後台吧。就那樣匆匆打斷了對話。 作間在行進間跟他說最好不要讓瑞稀くん知道這種事,他隨口答應了故意慢下腳步,隨即有雙手從後頭摟了上來。他抓住了溫度略高的手,高橋說喔,不是想趕快甩掉嗎?聽起來倒也不是在賭氣的樣子。 豬狩點著頭說你也聽到了,辦不到啊。 為什麼,不是執著又煩人的年上嗎? 對啊,還會違反規定留下痕跡,他煞有其事地點了點被衣裝遮蓋住的胸口。高橋吐了吐舌頭,說這倒是很抱歉。 但是甩也甩不掉,而且偶爾也有可愛的地方,雖然很偶爾。 哦哦。 偶爾是大部分的時間都很煩人的意思。 喂。 セフレ是很方便的詞彙吧,發明的人真該得個什麼獎。 高橋優斗躺在弄得髒兮兮的床墊上喘氣,汗濕的頭髮狼狽地貼在額頭上,比起性愛更像是在外頭淋了一場雨。豬狩忙著抽衛生紙,懶得問他到底想說的是什麼,畢竟更多時候高橋優斗是什麼都沒有在想。 不想發展感情關係卻還是想要得到性的人就能理所當然地用這個詞彙幫自己開脫,不是嗎。 他下意識地回嘴,但是感情跟性本來就不是非得綁在一起不可的東西。 喔,這是理論還是ガリさん的想法?高橋饒有興味地問。 豬狩想了想,說一半一半吧。 如果說是的話好像在某個程度上把自己套進了微妙的迴圈,如果說不是的話,那麼現在的關係又算是什麼?他回過頭看高橋優斗,將雙手交叉在肚臍上閉著眼睛的男人完全不像是剛經歷了一場狼狽的性愛,豬狩想問那你又是怎麼想的,性難道是愛的延長嗎? 還是相反。 高橋優斗在做愛的時候和平常像兩個人。也有可能不只是高橋,大概所有人脫了衣服以後都是。豬狩蒼彌沒有比較值,誒,是童貞嗎?高橋優斗在第一次上床之...